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了,女生就用又小又快的语速低声说:“我看到你跟赵山走一块儿了……”
注意到她眼神有点儿茫然,意识到她才来酒吧几天,压根就没认齐人,女生只能说出对方的明显特征,“就是个子矮的那个传菜,小眼睛大嘴,长的特丑那个!”
这描述听上去挺有辨识度的,琼花默默点头。
原来那个同事长的比较丑?她脸盲都没发现。
“那家伙邪门的很,哪个女生跟他走在一块儿都要被其他男服务员跟后厨那一帮子欺负…反正你别跟他凑太近。”
女服务员没多说,叮嘱了这一句之后就走了。
琼花没有走,她抬手推开旁边儿没客人的包厢。
包厢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点儿猩红的光点时亮时暗。
门口倾斜进来的灯光让包厢里看起来亮了一点儿。
琼花站在门口,在看到门内的人没穿醉生的制服后就放心了,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客人,抽烟烫坏沙发的话,需要原价赔偿。”
坐在沙发上看不清真面目的人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抽烟后的哑,不过不难听,反而是意外的好听。
琼花多看了一眼里面,没看出什么,她收回眼神,松开撑着包厢门的手,包厢门关上。
一瞬间光亮消失,站在光里的人也不见了踪影,空气似乎一下就变得憋闷了。
明灭的猩红光点被按灭在茶几上,这片空间彻底陷入了黑暗。
琼花端着下酒菜送去卡座的时候看到那个男生还在等她,一直坐在卡座里,穿着一个白卫衣,跟周围有些格格不入的干净。
他的视线一直在游移,看到她的一瞬间,隔着昏暗又复杂的灯光,他的眼神看不清楚,但他的动作还是看得清楚的。
他就像是一只找到喜欢的人类的狗狗,耷拉着的身体跟耳朵都瞬间挺直了朝那个人类的方向转。
琼花收回目光。
狗狗竖起来的耳朵立刻就耷拉下去了。
她垂眸给客人放好饭菜,抬脚往回走,路过舞池的时候有个女生脚步踉跄的走过来,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被呛住了。
琼花出于礼仪伸手把人撑住,紧接着就被入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