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无言以对。
她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只会让董事长更加暴怒。
董事长急促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自己濒临失控的情绪。
然后，他再次拿起桌上那份刚刚收到的情报，仔细阅读起来。
即使再看一遍，他依旧不敢相信……
“秘密研究所全都被洗劫一空了！不是一两个，是全部！更离谱的是，过了好几天我们才知道这件事，这怎么可能！”
他猛地将文件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是，是的……那，如果不是紧急情况，平时不联系是我们的规定……”
秘书试图解释，却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这还不是紧急情况，那什么才是！”
董事长怒吼着，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看来入侵者非常厉害。”
秘书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妈的——！我们在那里投了多少钱！敌人厉害，我们就可以无能吗！？”
董事长如同受伤的野兽，满是绝望和愤怒。
面对董事长的怒火，秘书只能保持沉默。
她此刻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噬。
但她知道吗？
她这副样子只会让他更加火大。
董事长双手交替按摩着胀痛的额头和僵硬的后颈，粗重地喘息着。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一种可能性让他不寒而栗。
他迅速抓起电话，联系了其他城市的董事长。
电话很快接通，董事长开门见山地说道：
“喂？你，你那边也出事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出事？你突然说什么呢？】
“看来你还没收到消息，去查一下，然后联系我。”
啪——他果断挂断了电话。
不到五分钟，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对方语气很不客气问道：
【是你干的吗？】
“怎么可能，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这样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