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也对温雨瓷露出了一丝感激的微笑。
“温小姐，昨天的事情真是非常感谢你。”
“没什么的，芳姨，不用谢。”
温雨瓷喝了口牛奶，像是无意间想起了什么，放下杯子，目光落在芳姨的脸上。
“芳姨，我听说您一直是照顾笑笑长大的，那您知道笑笑的生母现在去了哪里吗？”
“其实……就连我也不知道她的生母是谁。只记得那天顾先生忽然抱着笑笑回来了。”
“您是说顾先生从外面抱回来的？”
“是啊。那时候笑笑看起来特别瘦小。”
温雨瓷听完芳姨的叙述，她转头看向笑笑，小女孩正偏着头盯着餐盘里切好的黄油吐司，手指用力捏着叉子。
“那顾先生是怎么解释笑笑的来历的？”温雨瓷斟酌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
芳姨摇了摇头，“他没解释过。我陪了顾先生这么多年，也从没听他说起笑笑的身世。”
温雨瓷点点头，不再追问下去，她低头咬了一小口面包，却发现口腔里的味道顿时变得寡淡无味。
温雨瓷简单地用过早餐后，便起身和笑笑、芳姨道别。
笑笑似乎对她有些不舍，小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角，直到芳姨拿出一个漂亮的洋娃娃才转移了注意力。
……
推开办公室的门，温雨瓷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夹杂着廉价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位不是我们的温副组长吗？怎么今天打扮得这么……不一样啊？”
果然李香茹阴阳怪气的声音适时的就在背后响起。
温雨瓷转过身，看到李香茹正上下打量着她。
“怎么，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就是这牌子，我前两天在商场看到过，一件衬衫就好几万呢！温大美女真是好福气啊，看来傍上大款的日子就是不一样！”
李香茹掩着嘴，大声地说道。
温雨瓷这才意识到，顾裴司给她准备的衣服价格不菲。
她之前并没有关注过这些奢侈品牌，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些衣服的价值。
“我的衣服怎么样和你无关。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