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又过来看我了？”
顾裴司颔首，随后给她介绍了外国来的医生团队。
“好好接受治疗，以后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顾裴司当然不会把准确的时间说出来，只要能治，无论有多难他都会坚持下去。
医生出去找以前的主治医生交流，一时间房间之内也只剩下院长和顾裴司。
院长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
“当年的事情，雨瓷应该都已经跟你说过了吧？后来我回去找了很多次，现在这么一想，你应该是被人偷走了。”
她这一次执意把一切都说清楚，于是沉默着摇摇头。
“如果当初我能看你看的再紧一点，或许就不会出现后来那些事，还是怪我。”
“怪我把你弄丢了。”
顾裴司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最终在院长的注视下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嗯，我相信你说的话。”
院长眼中顿时出现了光亮，她原本以为自己还要说的更多，可是顾裴司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
“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我也明白了雨瓷和我说过那些话，我愿意相信当初我只是阴差阳错走丢。”
院长滚烫的泪水砸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背。
“对不起，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这段时间听过院长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对不起”，顾裴司摇摇头，从一旁抽出了纸巾递给她。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所以我希望从今以后你能开心一点，只有这样才能陪伴我更久一点。”
院长听到这里，却忍不住再次哽咽了，想起什么一般再次嘱咐：
“还有雨瓷，她是一个好姑娘，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也像是我的女儿一样，虽然你是我的亲儿子，但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也不会原谅你。”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满是郑重，顾裴司颔首。
“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辜负温雨瓷。”
听到这里，院长才点头，眼中蓄满了泪水，但似乎也觉得这样看着顾裴司有些不太好，于是偏过了头去。
又陆陆续续嘱咐了很多，最终还是抵抗不住药物的作用，生出了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