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沈晏是她生命中重要的存在？”
他没有说接下来的话。
闻氏集团能有今天，仅仅只是靠投资，跟闻月的努力没有半毛钱关系。
盛枳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读懂了林阳笑容中的含义。
她觉得，闻月一定会后悔的，哪怕不是现在，也是以后。
闻月对沈晏的情感，应该是蔡格尼克效应。
曾经沈晏的离去对闻月来说，成为了不可磨灭的存在，但那不是爱。
而人是会变得。
沈晏显然已经变了。
宴会的角落。
每个人都在恭贺林阳，没人会在意其他人的存在。
容恬目睹了这一切，眼神有些耐人寻味，拿着刀叉迟迟没有对牛排下手，直到牛排凉透。
“林阳…麻省理工…”
这一系列的信息在她脑海中飞快掠过，最后都跟记忆中的林阳对上了。
她掏出手机，在vx搜索了个a字母网名的人，并发出一则消息：
“去查一下朝阳集团的林阳，看看是不是林氏集团的林阳。”
嘟嘟。
“收到。”
容恬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后，倒扣手机，变得心神不宁。
她的心情很复杂，希望朝阳集团的林阳是抛弃她的那个林阳，又希望不是。
如果是抛弃她的林阳，她会毫不犹豫地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