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以为……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这下。
许楠的心彻底凉了。
完犊子。
看来，老头子是什么都知道了。
许楠咽了一口口水，拉了拉衣领。
顾不上擦去满头的汗珠，颤声问道：
“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刚才撒谎了。
这似乎完全在许万山的预料之中。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我既然打电话来，跟你兴师问罪……那肯定是知道了，你小子在榕城胡搞瞎搞，确定无误，才会打这通电话给你！”
“怎么着，你是打算把你爹我这么多年下来，积攒的好名声，通通败光么？”
有些事情，就是不讲逻辑。
按理说。
许万山这样刚正不阿，清清白白的商人，应该会教育出一个和自己同样优秀的子女。
可偏偏许楠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全没继承老爹的一身正气。
也就是许楠这么多年装的比较好，没怎么露馅。
要是让许万山知道，自己儿子这些年干的好事，没准会当场气昏过去。
被父亲隔着电话线，一通振聋发聩的斥责。
许楠肝胆俱寒，不敢怠慢，赶忙是连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