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都停下！”
“特么得鼓什么掌？这有什么好鼓掌的？”
“全都给老子停下！”
因为太过愤怒。
以至于一时失语，爆了粗口。
等沈晏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刚才的那番话，是无差别的骂了每一个鼓掌的人。
这就导致，舞台下方，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满了不悦。
沈晏赶忙往回找补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找补乏力，会场也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再次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新的动作。
就是皱着眉头，怫然不悦的瞪着沈晏。
自知理亏的沈晏不敢说什么。
咽了口吐沫，转头看向林阳，继续说道：
“好了，你个小丑总算是表演完了……”
“现在怎样？你背的出底层代码，又说明了什么？”
“这些代码有什么特别的？你能背得出来，除了说明你是个窃取别人研发数据的盗贼，还能说明什么？”
面对沈晏的怒问。
林阳是不紧不慢的，扬了扬眉毛。
“我说沈主任……”
“你真的没有发现，这些代码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好，那我再跟你确认一遍……你确认，刚才我背出来的这些代码，是你闻氏集团自主编写的？”
事情到了这个阶段。
很显然，林阳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他不可能问任何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