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的妻子。”
傅时砚指骨慢慢泛白,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即便他嘴角还带笑,但是让人有点渗人的感觉。
傅池甚至都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对了,时砚,你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把温初禾哄回来了。”
“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你这些年没有女人吗?”
傅时砚:“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我也只会用真心对待我喜欢的女人,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傅池看到自家弟弟这个样子,就笑了。
随即就放下手里的杯子,然后走到傅时砚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哎,我的傻弟弟,你怎么这么傻啊,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全国首富啊,你现在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吊死在一个树上。”
傅时砚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保持微笑。
然后就听傅池想各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