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很。”
少年眼花缭乱地挑着,“是吗,那个您也拿给我瞧瞧,还有什么养颜护肤的好东西您都给我拿来瞧瞧。”老板大概是看遇上了大主顾,一股脑拿出了一堆好东西,滔滔不绝地介绍着,那少年倒也好忽悠,说什么好就要什么,没一会儿功夫包了十好几样。
他自己买不算,好些个妇人亦被他这不要钱似的买法带动,竟然也大肆选购了起来,可把老板乐够呛,心说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托。
谢如清被这边动静吸引,好奇凑来瞧了眼,待看清人群中的少年,不由怔住。
仔细算算,她与娘家人有三四年没见了,自从她进了偏院,方慧就不允许她跟外面人接触,而她自己心如死灰,也没那脸面与心情见娘家人。她出嫁时家中胞弟方彦平才十岁出头,个头还没长全呢,现在竟然是个亭亭少年了,险些没认出来。
“哎呀不得了,钱不够了!”选购一时爽,付钱火葬场,好年掏了掏荷包,居然不够买帐的,登时有些不好意思,“老板,要不我回头叫人送来如何,我把我这玉佩压在这里。”
老板的脸色顿时就没那么热情了,不过他在这京城做了几年买卖,面子上不会跟人过不去,只是委婉道:“这位公子,不是我不相信您,是咱们这没这先例,也不压东西,一来咱们没这鉴别眼力,也没有人家当铺的保管措施,万一出什么岔子不好解决,您看要不您回家一趟,东西我给留着,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何?”
方彦平有些为难的样子,谢如清看在眼里,上前瞧了瞧他挑的那些东西,将其中数样挑拣了出来,示意他这些并不合适。
她不会说话,但比划得浅显易懂,方彦平一看就明白了,“啊,这位姐姐的意思是说这些不合适我母亲用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