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主人,而齐晏之与王妃关系又紧张,你齐大公子再体面再有排场也就是个闲散公子,谢如清嫁过去自然也没什么地位,实在没什么好羡慕的。
如环跟在老祖宗身边,同样审视看待姑娘未来的夫君,他们都知道余婉不喜欢谢如清,总是故意刁难,可她问得问题在情理之中,谁也不能责怪她问得不好。倘若齐晏之不言不语,就等于认了人家的讽刺,他对要迎娶进门的谢如清也不过如此,那旁人就更无需在意,这之后京城里的夫人小姐便会看低谢如清。
人就是这样捧高踩低,贵妇人之间暗中攀比比比皆是,有那等不招人喜欢却又被人羡慕的,也有那等表面风光背后被人笑话的,还有那等叫人打心底羡慕嫉妒,妄想成为人家,又一辈子成不了的。
齐晏之淡笑,礼节性地扫了余婉一眼,道:“我与如清的婚姻大事,自然是我该来。”
言外之意跟旁人无关,更由不得你个外人说三道四。
如环心里一下子笑开了,未来姑爷比她想象中要合格得多,至少他懂得为姑娘出头。这几日姑娘频频受余烟挤兑,姑娘不说话看得开,可她却看不开,只是因为身份不好公然得罪余烟,今日这事若是任由余烟编排,那姑娘以后就成笑话了。
余烟手指搅着帕子,心里十分不服气,只得安慰自己说:说来说去就是个哑巴嫁了瘸子,横竖一辈子也出不了头。
“晏之有心了。”老太君眉开眼笑,此时她是真信了如清的话,这齐大公子果然不是个池中物,单是言谈间的这份气度,便非一般公子能比,“你母亲该说的都与我说了,来不来都一样,再者成亲事宜你们小两口说了算,这主我替你们做了。”
齐晏之点头应承。
谢如清听如环一五一十告知,心里也觉得齐晏之是个挺有担当的人,越发觉得自己选得这门亲事很明智。
“姑娘,我瞧大公子生得很是俊朗,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都说九皇子是京城里最好看的公子,今日我比对着,竟是觉得大公子更有气度些。”
谢如清赞同,齐晏之这人锋芒内敛,以前大家注意不到他,只是因为他不想被人注意罢了,此人的见识气度非一般人能及,至少在她熟悉的这些人当中,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