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见时一样,以为听错了。
谢如清眨眨眼看着他们,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
“如,如环,你家姑娘?”王妃指指自己喉咙,大概是想问听没听错。
如环这丫头反应快,立刻装不知道摇摇头,表示她也是第一次听见。
王妃一喜,立刻叫人喊太医,“哎呦我的如清,你怕不是要好了,你要能说话那可就太好了!”谢如一脸清迷茫,不知道是喜的还是真懵了。
随后太医赶来诊过脉,这太医也是个会顺杆爬的,王妃说谢如清能出声了,就说喉咙没问题,说不定等哪天就自己好了。这一来就做实了谢如清早晚能开口这回事,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谢如清要的就是这句话,有了这句话,她开口就顺理成章了。
不过除了这句话,她更想“关心”一下方慧的身体,她当着太医的面又提了一句,王妃便立刻叫太医给方慧把脉。
不知道为什么方慧好像不大乐意,但又不好明着拒绝王妃,只好道:“没事,我就是这两日忙累着了,回去歇一歇就好了,不值得小题大做的。”
“太医正好在,不是顺道的事?”王妃道,“小毛病可不能掉以轻心,还是瞧瞧,没毛病也让太医开副药调理调理,又没坏处。”谢如清了解方慧,一看她这样就知道有问题,她原本只是想提醒一下侧妃刚刚大病初愈,不易管家劳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方慧支支吾吾坐下,太医手指往脉门上一搭,眉头就跳了一下,他沉吟着又诊了一会儿,似乎欲言又止。
“可是有甚?”王妃问,“是不是有喜了?”
“倒不是有喜。”太医斟酌道,“不知侧妃近日身下可有甚不妥,月事可正常?”
太医这么问其实是给方慧留了台阶,他不用问也能确诊,侧妃是染了脏病。但太医行走贵人之间,都会看眼色留余地,这种病谁也不想叫人知道,明讲肯定得罪人。
方慧当即顺杆下,“确实是不大正常,提前了好几日,量还多,不然我身子也不能这样乏。”太医便明白了,开了几副药嘱咐几句便走了。
“既然你身子不适,就别太操劳了。”王妃有意让她放家里的权,顺势道,“你前些日子才大病一场,本应该多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