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种了多少年的老树,估计也传了几代,王爷都没说砍了,齐氏居然说砍就砍了。那几株花却是王爷喜欢的,打番邦弄来的珍贵品种,据说是极不易生长结花的品种,移植过来的时候几乎要死了,这养了小一年才好容易坐了根,因着娇贵,所以不曾剪枝,正要开始长新枝芽呢,齐氏居然又给剪了。
恐怕王爷得气死。
“大姑奶奶果然会持家。”谢如清夸赞道。
齐氏听了甚是满足,又开始絮叨她多么多么能干,“对了老大媳妇,那库房钥匙你给我,我得每日进去查查,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里面好些个物件都发霉腐烂了,哎呦,当年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你说可惜不可惜!”谢如清心说,王府上下都没人可惜,也不知道你可惜个什么劲,不过还是符合道:“大姑奶奶说的是。”
“是吧,所以我说要卖了呢,好歹能值几个钱,虽然咱们王府看不上,但持家过日子不分大家小家,你说是吧老大媳妇,像你们之前那样大手大脚可不行,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哪天府上没落了呢?”
王爷回来正听见这句,气顿时不顺了,加上方才他瞧见院子里的花险些气死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