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的却是一个熟悉的女声。
“你别上这个药!”
楚描红恨铁不成钢的从张宏城手里抢过棉签。
“你这是红疹和老伤互相感染了!”
只穿着短裤的张宏城嗷嗷一声就去摸长裤,谁知却被楚描红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怕什么呢?躺下!”
这回楚描红处理了好半天,又用纱布给他缠上了大腿根。
“两天之内不准沾水,每天按时换药,否则烂到那个地方,你就找地方哭去吧!”
“还有,这些东西我暂时没收。”
楚描红冷漠的收走了张宏城办公室里所有带辣椒的东西。
张宏城一时竟然没有出声反对。
他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劳资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张宏城当然没注意到,称自己是医生的楚描红出去的时候,后脖子全是红的。
随着楚描红的到来,红旗知青点的红疹潮被克制住。
楚描红还教给了知青们好几种配草药驱蚊虫的方子。
要不是张宏城的那个部位涉及到旧伤感染,楚描红可能已经准备离开。
张宏城心里还挂着那件大事,他的老伤刚收口就迫不及待的带着知青们出去拉练。
楚描红作为临时卫生员也被邀请参加。
所有人都觉得张宏城有点战争狂,好好的拉练来拉练去,仿佛下一秒就要世界大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