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价也太吓人了。
可就在军训开始的第三天,招待所门口来了一个人。
石丰收听说过自己兵团驻沪招待所的价格很贵,哪怕是内部价都能吓死人,但他还是咬着牙来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无论是他将张宏城视为对手,还是想做点其他的,招待所这边的情况他必须先摸清楚才好拟定方案。
石丰收已经做好了被狠宰一刀的准备。
了不起一个星期收我十块!
扣掉可以报销的部分,自己最多损失五六块。
出门前,母亲给他身上放了两百块巨款,呵呵。
贵?
石丰收相信自己一定能从招待所的日常运转里找到他需要的突破口。
这货就是来找茬的。
招待所大门紧闭,门口空无一物,只有风儿吹着叶子打转。
这让兴冲冲赶来的石丰收大失所望。
白嫩的石同志一咬牙在招待所门口的门廊里睡了一夜——招待所不开门,让来住宿的本兵团出差人员不得不睡在了门廊里,多好的指摘借口。
可第一次南下的石丰收到底还是年轻了一点,被沪上春天白天里热情的温度给欺骗了。
江南夜里地面的潮气,那叫一个。
“阿湫~~~。”
石丰收才熬到半夜就感冒了,第二天实在熬不住只能去了黑省招待所。
但只住了半天就不得不去医院住院——高烧不退。
好嘛,这回连进修的事都耽误了。
当张宏城领着人回到招待所,浑然不知自己与打破招待所住宿零记录擦肩而过。
之前的千金市骨果然有效果,张宏城回来的第一天,便接到了友诚公司和其他几个外贸单位的电话。
都想把夏季招商会安排在招待所。
坚守原则的小张所长被【逼】的不行,索性一咬牙一跺脚。
“老子涨价!”
张宏城大手一挥,立即把房价调整到了五块一晚的天价。
反正随着会计的到位,招待所的定价权也随之放了下来。
五块一晚上,这回怕了吧?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