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小组?”
李部长听到张宏城的回答,只是稍微愣了一下。
他原本以为张宏城会敷衍的给出一个投入不需要那么大的单位。
可他没想到小张居然还真是想干点实事。
棉花确实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对他们东北建设兵团来说。
但他也听说过程立顺那个小组是个吞金兽!
新省建设兵团的领导们对他是又爱又恨。
“成吧!棉花就是棉花,哎,就是不知道要多久、花上多少钱才能又出一个新品种?”
李部长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不会再打扰张宏城的“休养”。
可他不知道的是,张宏城已经开始拖着“病体”,委托仍然留在花城的苗佳新和洛科长,在帮他四处寻找来自埃及的客商。
“巩老,您这边请。”
康友诚毕恭毕敬的将老医生往门外引。
这位巩老是花城当地有名的杏林好手,他还是求了自家在京城的关系才请到的这一位。
身后门内再次传来了阵阵女子的轻咳。
巩老皱眉停下脚步看向康友诚。
“你们组长的这个病其实一开始并不严重,好生养着就行,如她这样虚弱还没日没夜的忙碌,怕是神仙来了救不了!”
“言尽于此,你们好生劝着吧!”
巩老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到巩老的身影完全消失,康友诚的脸上先后闪过了担忧、愤恨和阴霾的表情,如同川戏中的变脸一般。
组长庞媛媛是他心中的女神,当初自视甚高的康友诚也如同庞媛媛一样,以为自己的家世和能力能让他在外贸这一行里混得风生水起。
直到他遇到了庞媛媛。
先恨后敬最后则是迷恋与臣服。
康友诚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因为广交会已经结束了半个月,但唯一全组还留在花城的商务组只剩下了他们七组。
在康友诚看来,庞媛媛明面上的理由是想把他和老丁办砸的差事给圆过来,但实际上却是庞媛媛在试图抗拒自己生出的心魔。
那个姓张的!
组里五个最重要的项目居然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里,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