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眼中有几分迫切期待。
凤宁萱听明白了。
随即，她蓦地起身，又弯腰倾身而上，以居高临下之姿，一把揪住他衣襟，眼神富有侵占气息。
“郎君喜欢我这般对你？”
萧赫被迫后仰着头，惊讶于她这翻脸比翻书还快。
但，他很喜欢。
他上手，想搂住她的腰，却被她低头含住那喉结。
那一刹那，他脑袋中好似有什么炸开了，轻声闷哼了下，大掌收拢，扶住她腰。
忽地想起……
不对！
她对他这般，岂不是说明，她以前对段淮煦也做过？！
萧赫当即抬起她下巴。
“你也亲吻过那姓段的？”
他心里窝着一团火。
凤宁萱看着他，眼神清冷，又有几分摄人心魄。
“他守礼，没你这般……浪荡。”
说皇帝浪荡，她只怕是第一人。
萧赫不仅不恼，反而有些莫名的爽快。
他单手就将人抱起，把她放在桌上。
“朕浪荡？”
他钳住她下巴，眼中火热。
“皇后，继续。”
凤宁萱偏头躲过他的吻，“到此为止。您终究是皇上，我这样对您，不妥。”
她迈不过心里那道关。
怎能对皇上无礼？
萧赫只要确信，她并非对他无情，这就足够。
他亲吻她脸庞，哑声道。
“朕更是你夫君。你无论怎么对朕，都妥当。”
凤宁萱一脸正气。
“不行。”
萧赫捏了捏她的耳垂，“怎么就是不听朕的？朕准你对朕放肆。”
怎么成了亲，反倒变得畏首畏尾了？
殊不知，凤宁萱隐忍着，双手紧握成拳。
就在萧赫放弃了，要退开时，凤宁萱忽地扯住他腰带，将他往前一拽。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幽幽地道。
“可以……弄哭您吗？”
萧赫：？？
凤宁萱毫无波澜的眸中，浮现几许少有的异样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