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四位小姐分头领命,各自牵着手朝不同的方向走了。
待几个小的都走远之后,方才还一片镇定的大夫人反倒忧心忡忡了起来。她是经过事的大人,考虑的层面自然要多许多。
大夫人在心头来回猜测了许多种方向,终于忍不住发问道:“严公子不会是挡了谁家的道吧?”
付侍郎摇摇头,又叹气道:“此次恩科,前两帮没均无世家子弟,他们没道理插手。不对!”付侍郎突然想到了别的可能,“虽然不能明着插手,但若是借着这个来试探陛下的心意,也不是全无可能。”
“此话怎讲?”
付侍郎叫她坐进一些,又从上次圣上以恩科为圈套,严惩了一大半朝堂世家这件事开始向她讲述了近段时间朝堂上的风向。
听完了这遭前因后果,大夫人总结道:“所以说,他们上书去掉严知信的状元之位,只是为了试探他们这些世家老臣们在陛下面前还有多少话语权?”
付侍郎赞同的点头。
这一点头,大夫人就坐不住了,她拍案而起,摔着帕子大声道:“荒唐!简直荒唐!只为一己之私,就随意更改一位年轻学子的前程,他们简直糟践了肚子里的圣贤书!”
怕她气大伤身,付侍郎又赶忙上前安抚。
宫中的御宴直到下午才结束。
富有经验的京城百姓们早早的就在主干道上占据了视野开阔的好位置,机灵的小贩也趁机挑着货物,来来回回的兜售着自家的货品。
等着围观状元游街的百姓与来回兜售的小贩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着磕碰,他们吵着骂着,虽然热闹,但都没真的生气。毕竟这大喜的日子自当各退一步,吵吵嚷嚷的就揭过了。
付如鹤已经被强行塞回书院了,付侍郎又要忙着公事。
因为家中没有成年男子可以排出去占位置,大夫人也懒得去街上人挤人,转头吩咐着二叔家的管事提前将姑娘们接到临街的那间成衣铺子里,叫姑娘们在楼上凭栏眺望。
这间成衣铺子在朱雀大街的一个拐角处,站在二楼处远眺,隐约也能看清个大概。
大夫人的安排原本是极为妥当的。可她却没料到,这一次的游街活动盛况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