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了许多诱饵不说,甚至连出卖色相的法子都试过了,却始终撬不开她的罪。
越是困难,太子就越是不肯认输。
这位叶副将虽然身居敌营,却始终能和太子斗得有来有回。太子殿下没能探到半点情报不说,甚至还好几次都险些被她刺中命门。
太子身边的近卫对其大为忌惮,纷纷劝阻着他不要与之亲近。
可太子殿下却同着了魔一般,越是危险越是忍不住去靠近,如此往来了几次之后,前方的和谈终于谈妥了。
就在谈拢的当天,太子殿下又忍不住屏退众人,将芦副将召进主张逗弄了一遍。
太子殿下未着甲胄,只穿着一身白衣斜靠在矮榻上,乍一眼倒像是一位文弱的书生。
叶副将被她这副斯文相貌迷惑了一瞬,又立马恢复神智,警惕地询问着:“你叫我来作甚?是不谈了吗?准备什么时候杀了我?"
太子殿下这才支起身子,又斜靠到另一边,说道:“已经谈完了,马上就会放你走。”
叶副将不敢掉以轻心,又追问道:“那为何还要叫我过来,你要加什么条件吗?”
太子殿下摇摇头,弯着眉眼又笑着问了一遍:“你真不愿来做我的太子妃吗?东宫的位置还空着呢。”
见她不应,太子又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她还是在笑自己。
“真是太可惜了!打见第一眼起,我就彻底爱上你了。”
叶副将完全不吃他这套,抱拳拒绝道:“多谢太子殿下抬爱。我是个狭隘的女子,只愿与夫婿一生一世一双人。太子殿下宫中已有侧室,恕我只能忍痛割爱。”
两个人就这般谈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事。待叶副将离开之时,太子殿下突然将门口守卫着的亲信叫了进来,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方才她拒绝我,只是说介怀我有妾侍,而不是因为国别门户之间,她这般说,是不是心里有我?”
亲信可不知道太子是如何得出的这个结论,无语问苍天的同时,面上却装聋作哑,不肯回答他一个字。
太子殿下莫名其妙的说服了自己,待送俘虏出营时,原本不该出面的太子突然冒了出来。他叫住了前方押送的队伍,又骑马拦在了最前头。
对面的芦叶军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