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珠一滞，张了张嘴，发现竟然没法反驳。“你，你……”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奶奶。”盛妙妙无声的掉眼泪，“妙妙也想要找个喜欢自己的人，尝一尝被人疼着、爱着的滋味，您疼疼我，成全我吧。”
“妙妙……”傅明珠眼底蓄满了泪水，眼皮一垂，簌簌滚落。“是奶奶对不起你。”
她的两个孙子，喜欢上同一个女人的事，当年在江城不算秘密，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实话，当初，傅明珠一直撮合盛妙妙和傅凌爵，喜欢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是有私心的。
她不愿意傅家继续沦为人们的笑柄，更怕发生家丑，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傅凌爵另找个对象。
最后，她成功了。
傅凌爵和盛妙妙结婚了，但是……却成了这样。
傅明珠老了，看看他们如今成了一对怨偶，如何能不自责？
老眼含泪，口里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奶奶害了你啊，日后，我要是下去，可怎么有脸见你外婆哟。”
“奶奶。”
盛妙妙扯了纸巾，替她擦眼泪。
“您就答应了，让我们离婚吧？”
“妙妙？”傅明珠顿了顿，又问道，“真的，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吗？你不是很喜欢凌爵的吗？”
她虽然有私心，但是，他们俩，也是她非常看好的一对啊。
“是，我曾经很喜欢他。”
盛妙妙弯唇，想了想，心一横，“但是，他把我一个人丢在费城四年……再多的爱慕，也都没了。”
“！”
一提那四年，傅明珠如遭重击，面色僵了僵。
瞬间，泪水干了。
老人家看的明白，盛妙妙是认真的，不是跟她拿腔作调。
“好。”
傅明珠深吸口气，点了点头，看向浴室的方向。“凌爵，你都听见了？”
“？”
闻言，盛妙妙蓦地一震，傅凌爵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