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素质一向好,不觉得有什么。

    而且以往也是这样,一直没什么事。

    可是,这次下了飞机,他就觉得不太舒服。

    容峥给他量了个体温,“二爷,你发烧了,”

    “嗯。”

    傅凌爵点点头,“知道。”

    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他自己能感觉到。

    “二爷,去医院吧。”

    “不用。”

    傅凌爵摇摇头,他现在哪儿有时间去医院?供应商那边不处理好了,会是大麻烦。

    “买点药来吃就行了。”

    “可是……”容峥皱了眉,劝到,“二爷,你不必要这么拼命。”

    “不拼命?”

    傅凌爵弯唇失笑,“大哥昏迷这些年,我替他守着这家业,他如今醒了,等他康复,我得把这家业完好的交到他手里才行,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没有大哥,就没有他的今天。

    “……是。”容峥无法,“那我去买药。”

    吃了药,当晚,傅凌爵便见了供应商,忙着谈合作的事。

    一连两天高强度的工作,即便吃了药,他的烧却一直没能退下去。

    到了第三天,晚上,傅凌爵参加过和供应商的晚宴,出了宴厅,人就不对了。

    眼前黑影阵阵,身子摇摇欲坠。

    “二爷!”容峥慌忙扶住他,“不能再拖了!眼下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了,还是去医院吧?”

    “嗯。”

    傅凌爵没推辞,供应商的问题解决了,他对家里也有了交代。

    等容峥把他扶到车上,他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头晕的厉害,嗓子眼火烧般。

    …

    医院。

    “二爷,你在这会儿等会,我去挂号。”

    “好。”

    phidelphia不比江城,外籍人在当地看病,是有些麻烦的。

    傅凌爵在大厅的等候区等着容峥,幸而他身体素质一向好,这么坐了会儿,感觉好些了。

    大厅的左侧,有个活动室。

    墙面是透明的玻璃设计,从他的位置,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