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指尖描绘摩挲着鹤砚礼鼻梁上的浅痣,极小,隐晦,不凑近细看很难发现,是鹤砚礼的敏感点之一。
往日亲热时,桑酒很喜欢逗弄轻吻这颗似乎只有她发现了的鼻梁痣,每次她亲上去,鹤砚礼都会下意识闭眼睛,睫毛浓长,呼吸微沉,耳垂泛红,乖、又纯情。
“……咦,怎么回事,有点眼熟,你长得有点像亡夫耶……”
桑酒后知后觉的嘟囔。
亡夫二字,让车厢里的沉默震耳欲聋。
鹤砚礼冷峻的脸庞阴沉。
蒋乘心脏一次一次被“色鬼附身”而大胆开麦的桑酒吓得七上八下,生怕鹤爷殃及池鱼,他无辜躺枪。
他真得很想给清澈又愚蠢的败家小夫人一包哑药!
“他有鼻梁痣,你也长了鼻梁痣……”桑酒以不太清醒的醉酒状态,开启了亡夫回忆录,“他喜欢我亲他这里,你是不是也喜欢?”
她问得单纯,笑弯的水眸里蕴着跃跃欲试的亮光。
似乎只要眼前的“男模”点头,她就会亲上去。
“——嘶!疼!”
“男模” 没点头。
“男模”差点勒断她的腰。
“男模”终于不再沉默,不再任由桑酒玩弄,他将人圈紧,柔软猛然撞上他胸膛。
鹤砚礼骨感修长的大手扣住她整个后腰,桑酒穿着无比火辣清凉,露脐吊带,细腻白嫩的美背上仅两根交叉的系带,此时,系带的一端镶嵌进鹤砚礼指缝。
“乖一点桑酒。”他裹挟着危险的冷冽声线,落在桑酒耳畔,有些哑,惹得桑酒心尖发痒。
桑酒没出息的干咽了下,还是无法抵抗鹤砚礼的美貌攻击,她心痒痒,等着鹤砚礼后面威胁警告的话,类似不乖我就死你。
但,很可惜,鹤砚礼没了下句。
桑酒舔了下唇瓣,一如往昔上床时那般循循善诱,耐心引导,“不乖呢?你打算怎么样?”
一声几乎微不可察的轻叹,透着无可奈何的宠溺感,鹤砚礼没接话,伸手拿起一旁桑酒脱掉的大衣,给她披上。
桑酒:“……”
得,又双叒叕调教失败。
“唉,巴山楚水凄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