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推心置腹那一步,霍妄这人深着呢,对她也从未坦诚。
“……我没意见,就是觉得这样很伤人。”太渣了,婚内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还明目张胆秀到鹤砚礼面前来,渣得掉渣!
“伤人?伤谁?伤你?”
霍妄:“……”
桑酒双手环胸,狐疑眯眸,“弄半天,你在替鹤砚礼绿得慌?啧,你们不是不熟么?怎么还愤懑不平了呢?”
霍妄:“……”
霍妄机智辩解,“我是怕他受刺激发疯,对付你,对付我们公司。”
“你多虑了。”
桑酒感到好笑,代入鹤砚礼对她的厌烦,假设分析,“这么说吧,我现在和叶烬去开房,鹤砚礼能乐呵的赞助房费,主打功德加一,前夫大义。”
霍妄:“……”
以鹤砚礼对桑酒的情深纵容,只要桑酒开口,没准真会掏房费。
但是,鹤砚礼会把自己折腾没半条命,难活。
~
幽暗沉闷的地下拳场。
一道炽亮的灯光直直照射在八角笼上,两个高大劲瘦的身影,穿着长裤,光裸着上身,不停地挥拳进攻,袭击对方。
似乎是交战许久,两人流畅贲张的腹肌上汗珠淌落,胸肌起伏,拳套砸在皮肉骨头上的响声以及沉重喘息,预兆着胜负马上揭晓。
梁劲被一拳头击中腹部,人退到八角笼边缘,他吃痛蹙眉,见鹤砚礼魔障般还欲出招袭来,索性长腿一软,瘫坐下,背靠着钢丝网,仰头做出认输的手势。
操,真狠啊!
这是下死手!
梁劲吐出嘴里渗血的护齿,邪气黑眸望向满身杀戾的鹤砚礼,粗喘着,勾唇吐槽,“……鹤哥,你看清楚,我梁劲的劲,不是叶烬的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