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水她喝了一大半。
又问,“要不要再倒一杯?”
“鹤砚……”一开口,哑掉的嗓子声音让桑酒呆住,随即她水眸羞愤,嗔,“鹤砚礼你是不是八辈子没吃过饭!”
“我是芭比娃娃么?你掰来折去,没完没了!”
“你简直……”形式上要训一训鹤砚礼方便以后管教,实则对昨晚新鲜刺激的盲盒,非常满意舒爽得桑酒,违心地训了两句后。
娇哼,“算了,我声音好难听啊,本颜控声控受不了,不想多说,你自己检讨,哼!”
是实在无法违心再训下去。
鹤砚礼薄唇微勾,眼神黏腻,“我检讨。下次让桑桑主导。”
桑酒冷妩的水眸,钩子般嗔了鹤砚礼一眼,她确实喜欢掌握主权的上位,上天仙,“那你气消了没有?”
“……”鹤砚礼手背的青筋脉络,随着指骨蜷起浮现清晰,他眼底闪过一丝沉戾,对叶烬的入骨嫉妒还是无法遏制。
但桑酒让他意外,没有不理他,没有生气,包容了他的失控发疯,甚至还在顾虑他的心情,在意他。
“没有。除非你把叶烬甩了。”
人就是恃宠而骄,贪心不满足的。刚刚鹤砚礼还担心桑酒不理他,让他走,现在他从桑酒的眼睛里,寻到一丝在意他的痕迹,便牢牢抓住,想要她哄一哄他,疼疼他。
桑酒:“……给你台阶你还不下?”
“桑桑,这不是台阶。”
桑酒把水杯递给鹤砚礼,诧异他的难哄程度,勾唇调戏,“差点被你死,还不够诚意,不是台阶?”
鹤砚礼呼吸猛然发紧。
他没接话,也没接水杯,暗沉灼热的眼眸,从桑酒翘起的唇瓣落到水杯上,鹤砚礼想要的台阶不言而喻。
透明的玻璃杯子里还剩下两三口蜂蜜水。
握在桑酒柔白的手指间,一枚淤红的吻痕,成了点缀的宝石。连手指尖尖也没能逃过昨夜的汹涌席卷。
“要喝水?”桑酒故意把水杯又往鹤砚礼面前递了递。
“……”鹤砚礼迟迟不接水杯,他起身,压在地毯上的膝盖骨转瞬压在床沿,直言不讳,“你喂我。”
桑酒轻挑眉尖,“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