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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赶上晚饭时间,鹤砚礼喊来封廉,饭菜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只等桑酒,封廉领着佣人迅速上菜。
滋润喉咙的冰糖雪梨炖燕窝,酸梅鸭,什锦炒虾仁,茄汁鳕鱼,清炒甘蓝,莲藕排骨汤……八九个菜,大多都是酸甜口,也几乎全是桑酒爱吃的。
桑酒非常擅于表达情感,尝了一口甜滋滋滑嫩的炖燕窝,真挚的夸赞封廉,“好好吃!谢谢封叔~ 您费心了!”
昨晚喝了太多,睡一觉醒来嗓子很干,贴心还得是封叔。
封廉满脸慈爱笑容,望向深藏功与名的鹤砚礼,“是少……”
“封叔,给我盛碗粥。”
鹤砚礼淡淡打断。
封廉应好,转身去了厨房。
桑酒极少跟鹤砚礼同桌吃饭,两人各忙各的,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一般都是凌晨深夜接触,跟偷情似的,也很少聊天,主打上床。
“婚戒呢?”
鹤砚礼问。
桑酒一口酸梅鸭差点咬到舌尖,救命,她昨晚看男模表演上头时,就摘下,赏给了一个比较符合她审美的男模。
当时,桑酒想着,就一戒指,都离婚了,挺晦气的,当赏金吧。
桑酒心虚地垂眸,避开鹤砚礼冷邃质问的视线,冷静分析。
这件以晦气之物帮助别人的扶贫事迹,被鹤砚礼秋后算账盘出来了?大概率是!毕竟鹤砚礼之前从未关心过她的婚戒……
“蒋助理,查一下,婚戒属于聘礼么?离婚了要返还么?”桑酒机智地打太极,将婚戒引到另一个话题深度上,并从侧面回答了鹤砚礼。
婚前聘礼,个人财产,婚戒在哪,与你无关。
蒋乘大冤种:“……”
鹤砚礼扯了下唇角,平静温和,也不执着于答案,随桑酒避重就轻,转移话题。好似他只是随口一问,婚戒不重要,答案也不重要。
他垂下眼眸,白皙的长指松攥着瓷勺,缓慢搅动着碗里的白粥,幽邃的眼底顷刻间蓄满冷冽。从昨夜就一直泛疼的胃部,疼痛加剧。
“还有一件事,老爷子知道了我们离婚的事情,昨晚定下的媒体发布会被他取消了,你明天跟我回趟鹤家,他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