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金好奇,一本正经的认真谈话,无非就是,想花钱买清净。
之前他暗中收买霍妄,在她的工作安排上动手脚,现在是直接摆在明面,就差对她说滚字了。
“……”
被完全猜中的鹤砚礼殷红薄唇紧抿,垂眼看着桑酒,喉咙苦涩生燥,他无法辩解一个字,只能全认。
“很遗憾鹤总,我的雇佣金,你付不起。”
桑酒扬唇告知,游走在毛衣领口的指尖重重一点,清晰窥见鹤砚礼眼底的悴红浓烈蔓延,不知是怒,还是欲,眸色沉暗如山,紧紧缠绕着她。
“鹤砚礼,你好烫啊。”
没碰到鹤砚礼的皮肤,桑酒却能清晰感受到,鹤砚礼身上不正常的热度气息。
他拂落下的鼻息灼烫,领口微微露出的锁骨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一下一下,皮肤冷白,似是控诉无人抚触。
“鹤砚礼,你想……”桑酒细腻的指腹濒临越界,沿着领口边缘试探伸展,虚在半空,迟迟不落,她音调撩人绵软,“想不想我疼你?”
想。
他想。
压抑已久的欲念,几乎要从暗红的眼眶里溢出来。
鹤砚礼呼吸心跳乱得一塌糊涂,清醒的头脑渐渐被昏沉的烧灼感侵占,理智溺毙,他张了张唇,想否认,想拒绝,可身体却诚实的俯下,锁骨主动贴上桑酒柔白的指腹。
鱼儿咬钩。
“……桑酒,你赢了。”
~
屋外冰雪纷乱。
屋内靡丽缱绻。
冷情寡欲的枝上白雪,不抵引诱,坠入世俗。
桑酒红唇勾笑,指尖捏着一张材质坚硬的tf卡,趁着鹤砚礼高烧迷糊,好哄易诱,实施报复。
鹤砚礼堂而皇之的擅自侵犯桑酒的隐私。
桑酒就用这张行车记录仪的tf卡蛊弄鹤砚礼。
鹤砚礼的视线被黑暗占据,一双冷白修长的大手听话地箍在桑酒腰间,指骨收紧。
“鹤砚礼,我碰到你的蝴蝶了……”
“真瘦了欸,鹤砚礼,你好好吃饭……”
“要不要我亲一亲你的鼻梁痣,想么?鹤砚礼……”
直到,桑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