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担心两位主子聊着聊着吵起来的蒋乘(主要担心他家鹤爷吃亏),他一直没睡,不放心,竖起耳朵,时刻准备着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莽出去调解劝架,当鹤爷的嘴替,替鹤爷主持公道。
桑酒上下扫了一眼穿着整齐的蒋乘,水眸疑惑,“你没睡怎么不回微信?视频也不接,膨胀了?”
蒋乘:“……”
背锅背锅只能背锅。
“对不起啊小夫人,我刚刚在厨房吃面,手机在屋里充电,没听见,嗝~”
蒋乘张嘴打了一个快要撑死的饱嗝,以表忠心清白。
桑酒扯唇戳穿,“演技很忙,欲盖弥彰,词挺押韵,rap蒋?”
蒋乘:“……”
桑酒切入正事,“联系宋兰亭,你鹤爷不经玩儿,晕了。”
蒋乘:“啊!!!!?”
~
宋兰亭作为鹤砚礼的私人医生,也住在北郊的别墅区,很近,开车十分钟之内就能赶过来处理一些紧急的意外情况。
桑酒只见过宋兰亭一次,还是因为封廉不舒服,两人简单打了个照面,并不熟悉,她没联系方式,印象中长得不错。
“412c,先输液观察,烧太高了,有潜在的危险。”
宋兰亭放下电子体温计,抬眼看向床对面的桑酒。
桑酒淡淡嗯了一声,黑衬衫,柔顺蓬松的长卷发随意拢至胸前,慵懒明艳,对高烧昏迷的鹤砚礼似乎不太上心,她平静松弛,倒是身旁的蒋乘担忧万分。
“没事儿,412c而已,你鹤爷挺得住。”她宽慰满脸沉重快要哭了的蒋乘,“放轻松点,别整得跟等会儿要开席似的,不吉利。”
蒋乘:“……”
宋兰亭:“……”
蒋乘侧头看向漫不经心的桑酒,替主不平,怨气颇深,小声逼逼,“你一点都不心疼鹤爷!”
“我心疼啊,心疼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蒋乘:“……”
宋兰亭:“……”
尖锐细长的输液针头扎进鹤砚礼冷白的皮肤,他眼眸紧闭,没有一丝反应,呼吸烧得发沉短促,眼尾都是红的。
宋兰亭调好输液管,再次望向桑酒,“打一盆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