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指尖连连亲了几下,手臂环上她细腰,轻松地抱起,往房间走,“可以说丑橘,不可以说小。”
桑酒勾着鹤砚礼的脖子失笑,愈发觉得鹤砚礼闷骚好玩,“行,病殃殃戴罪之身的大丑橘,大doi妃,满意了?”
“嗯。”
床单被褥又全部换了一套新的,不小心弄脏。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氛围感的壁灯。
鹤砚礼侧躺着,结实的手臂穿过桑酒后颈,将人严丝合缝地搂抱在怀中,强势且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好似要将怀中珍宝揉入骨血。
他闭着眼,鼻息间是桑酒身上甜软的馨香,混合着丝缕他送的香水,肌肤相贴的温度触感,他的桑桑,是最浓烈汹涌的安眠药。
“……桑酒,”沉重的倦意拉扯着鹤砚礼清醒的意识,他低哑的声线疲倦,吃四片安眠药都没这么困过。
“嗯?”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被鹤砚礼胸肌腹肌环绕贴裹正心神荡漾的桑酒,下意识想歪,“不行,手酸,明天还想拿筷子吃饭。”
她听到鹤砚礼笑了下,一秒后,鹤砚礼温热的薄唇印在她额头,“不是。”
“……那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床上除了不正经的事情,还能谈什么正经的事情。
鹤砚礼染了困倦的嗓音温柔的窝心,“在我醒来之前,你可不可以别去其他地方,在我怀里,好吗?”
桑酒怔了一瞬后,甜美的酒窝在颊边荡开,“这么黏我?”
“嗯。”
桑酒端得冷妩,“那我醒来无聊怎么办?”
鹤砚礼喉结滚动,言简意赅,“玩我。”
~
晚十点。
鹤氏医疗总院。
薛蔓蔓伤势较轻,她脱臼的下巴被医生复位后,人逐渐清醒过来,从抢救室被送到特护病房,半张脸淤青,肿如猪头。
等薛蔓蔓想起前后发生的事情,恼恨得一口气没上来,又气晕过去。
鹤芊月被沉甸甸的葫芦瓶砸伤脑袋,拍片显示重度脑震荡,屁股上还扎了许多尖锐锋利或大或小的碎瓷片,失血过多,需要做清创缝合手术,她在抢救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目前人还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