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腻了才好分道扬镳,体面散场?
桑酒轻啧勾唇,水眸冷妩,还真别说,这确实是鹤砚礼远瞻严谨的做事风格。
行,爱藏,就让鹤砚礼使劲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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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维生素片,倒进隔壁客房的马桶,水流冲走。
桑酒神色如常的回到卧室。
鹤砚礼小白菜正在收拾浴室,细心地将水温调到刚好的温度,放了一些热水制造氤氲雾气,他怕桑酒发现他洗冷水澡。
不想让桑酒误会他是一见面就精\/虫\/上脑的饿狼,虽然他是。
然而桑酒已经看穿,一下车就冲上楼洗澡,欲盖弥彰。
桑酒虽然不爽鹤砚礼不屑承认喜欢她,但终究是心疼,况且鹤砚礼待她是翡翠钻石的好,真金白银,十亿百亿,看在钱和那张天仙脸蛋的份上,她大度宽恕。
桑酒往浴室瞄了一眼,喊鹤砚礼出来,严肃地盯着他微微潮湿的碎发,勾了下手指,让他走近一些。
然后啪地在他流畅分明的下颌骨轻扇了一下,训,“再大冬天洗冷水澡,我生理期结束你也找冷水澡。”
这一下,说训不如说蛊。
让鹤砚礼克制的念头骤然汹涌,他漆黑的眸子灼烫,喉结滚动,某些隐秘的敏感的神经,让桑酒狠狠一勾。
他想接吻。
“桑桑,我……!”
一条柔软的毛巾丢在鹤砚礼头上。
遮盖住他墨色潮湿的碎发和欲沉的眼眸。
桑酒矜傲轻哼,“我出来之前,你最好把头发擦干吹干,不然你就去外面雨淋霜打,孤苦伶仃,我可不要你这颗……”
“好。”鹤砚礼拿下头顶的毛巾,打断桑酒不要他的玩笑话。
玩笑他也忌讳,也扎人,听不得。
桑酒洗完澡出来时,接近凌晨。
鹤砚礼小白菜乖乖把头发吹得干燥。
桑酒刚走到床边,还没涂护肤品和身体乳,就被名义上暖床实际上用平板办公的鹤砚礼扯到怀里,压进温暖柔软的枕间床褥。
她嗔了句还没收拾好,没涂脸。
鹤砚礼一手圈紧桑酒的细腰,拉过薄毯,给她盖好,伸手关掉床头灯,吻在她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