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玩具……”
“……好,玩具同意,你走吧……”
梦境中,鹤砚礼已经疯够了,心死了,他要结束得体面一点,他放手,不为难桑桑了。
“……”桑酒陷入长久的语塞,还是那种又心疼又想扇鹤砚礼的割裂情绪。
见他已经烧得胡言乱语,满脑子绿油油,桑酒转身下床,准备去拿床柜上的退烧药,先哄着鹤砚礼吃一片。
但。
她旗袍下的美腿刚搭到床边,脚尖还未沾地,鹤砚礼滚烫沉喘的胸膛从背后环抱过来,长臂缠紧她腰肢。
“我不同意了桑桑……”鹤砚礼反悔,滚烫干裂的薄唇,一下一下亲吻着桑酒细嫩的耳根,惹得她软了细腰。
一晃神,桑酒被鹤砚礼抱回床上,强势不容逃脱地圈搂在大腿上,咬开她的旗袍盘扣,妒疯她在梦境里的冷漠。
“桑桑,看看我……”
鹤砚礼心是乱的,神智是乱的,他大手托在桑酒颈边,含吮了几下桑酒柔软红润的唇瓣,呼吸在颤,吻也颤,偏执得要她回应,“……吻我桑桑……”
“就吻一下好不好?”
鹤砚礼红着眼乞求,不甘心输给叶烬。
桑酒给叶烬的吻,他也要,他必须要。
他湿颤猩红的眼眸里,是豁出一切来换取的疯狂。
“……桑桑,求你,也吻我……”
桑酒清楚此时没办法跟鹤砚礼谈任何事情。
安抚他,让他吃药才是最紧急的,她故意不回应,因为,她一旦回吻,哪怕唇舌碰触勾一下,鹤砚礼起码要缠半小时。
“鹤砚礼……”
桑酒柔白的手指搭在鹤砚礼肩颈,一双桃花水眸潋滟冷妩,安抚谈判,“我不走,可以吻你,但是,你先把退烧药片吃了,能听懂么?”
闻言,上一秒还恐慌焦灼的鹤砚礼,听到桑酒可以吻他,一瞬从獠牙欲露的凶兽,变回乖雀儿。
鹤砚礼连连点头。
鹤砚礼在桑酒的眼神注视下松开她,然后,他一手握拳,一手掌心朝上摊开,表演式倒了药片,张嘴仰头吃下。
桑酒:“……”
桑酒一时气笑,又被鹤砚礼烧糊涂的傻气举动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