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桑桑,不是送给外孙媳妇儿。听话,收着,你再推辞,外婆可就生气了。”
桑酒心底感动,话至此,只能收下。
“谢谢外婆。”
“好孩子。”苏老太太布满皱纹的双眼含笑泛红。
相聚欢喜,离别伤感。
下次再见又不知是什么时候。
桑酒看出苏老太太的难过不舍,她起身,抱了一下外婆,贴心安慰,“等春节,我过来给外婆拜年。”
“好好好,外婆等着你们!”
苏老太太重新有了盼头,人开心起来,叮嘱桑酒,“那傻小子要是闷葫芦惹你生气,你打电话告诉外婆,外婆骂他。”
“好~”
~
东厢房。
鹤砚礼一身黑色衬衫长裤,坐在书桌前办公。
他冷白的长指拿着一支电磁笔,审批线上文件,但明显心不在焉,漆黑的眸子频繁地扫向腕表,另一只大手也时不时按向撑胀绞疼的胃部。
从桑酒离开的那一刻起,他吃下的糕点,便开始发酵折磨他。
一晃四十分钟过去,鹤砚礼皮肤饥渴的瘾症,因为和桑酒即将分离而更加严重焦虑。
一分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难熬。
就在鹤砚礼放下黑色电磁笔,准备去外婆的院子外面等着桑酒时,门外,终于响起了高跟鞋的脚步声。
桑酒抱着漂亮珍贵的首饰盒子,走进屋内,红唇勾着笑,盈亮的水眸寻找鹤砚礼的身影,“鹤砚礼,你怎么又在见缝插针的工作啊?”
看见鹤砚礼坐着在忙,她走过去,嗔,“我让你散步消食,你是一个字都不带听的啊。”
鹤砚礼椅子往后挪了一些,俊脸苍白,他朝桑酒伸出手,“抱抱。”
离近了,灯光下,桑酒看出鹤砚礼的病悴难受,心尖一颤,慌忙把首饰盒搁在桌角,她走到鹤砚礼敞开的长腿、和书桌的空隙之间。
“胃疼了?”
“你吃药没有?”
桑酒指尖抚上鹤砚礼微微仰起的脸庞,心疼询问。
鹤砚礼抬手箍在桑酒腰侧,眼神缱绻迷恋,“吃不下,要桑桑喂。”
桑酒拿起一旁的白色小药瓶,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