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定好时间程序后,鹤砚礼下楼,去找宋兰亭。
鹤砚礼没让蒋乘跟着,他自己开车。
宋兰亭住在附近。
鹤砚礼一上飞机就联络了宋兰亭,他不正常,很疯,要进行心理治疗。
主动要进行心理治疗的鹤砚礼,让宋兰亭诚惶诚恐——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宋兰亭从看完叶辞试药实验的记录数据,知道鹤砚礼服用药物的副作用后,他试图逃避、崩溃、辞职……最终给自己先来几轮心理铺垫、建设、假想、模拟……死鱼般平静接受。
“鹤总。”
先给自己来了几轮心理治疗的宋兰亭,假装不知鹤砚礼的来意困扰,不露丝毫慌张破绽,微笑迎接鹤砚礼。
鹤砚礼下车。
他冷白的长指间夹着一根缭绕的香烟,猩红的火点,在漆黑的夜色中危险惹眼,一如鹤砚礼强大冷冽的气场,充满压迫性。
鹤砚礼冷眸扫向宋兰亭,“你是笑还是哭?”
宋兰亭:“……”
宋兰亭哈哈干笑两声,嘴巴里涌出哈气白雾,“冻,冻的,面部肌肉僵硬,笑,我笑,哈哈哈。”
鹤砚礼:“神经。”
宋兰亭:“……”
地下密室的军用防爆门开启,又关上。
鹤砚礼抽完最后一口香烟,伸手摁灭在烟灰缸里,他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漆黑冷淡的眼眸,望向宋兰亭,语气平静认真。
“我好像得了性瘾。”
宋兰亭:“……”
平白直述,单刀直入,没有一个标点符号的铺垫废话,这很鹤砚礼。
桌面上的摆钟数字,从晚九点,一晃跳到凌晨。
终于精神受创实在顶不住的宋兰亭,趁着去泡安神茶的功夫,求助桑酒——
宋兰亭:【小夫人!求求了!你快把鹤总从我这儿弄走吧!!】
宋兰亭:【鹤总错把药物副作用当成他有病,整整折磨了我近四个小时!!我一二八处男,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小子,愣是被鹤总逼问一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成人大尺度问题,还得分析病因,还要我给他开方子!!】
宋兰亭:【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