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他近日可没少在本官附近打转。”

    岑佑情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进江家,而那位妻主则是低着头,但也紧随在其身后。

    “让我想想,该如何处置这江雲庭才好呢?”

    当时岑佑情眉梢一挑,仿佛戏谑,也好似赏玩一般,抬起的手如剧毒的蛇,紧紧锁住了江雲庭的咽喉,而那时的江雲庭被信香所控,他完全无法抵抗,也无法阻挠。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逐渐窒息。

    可就在那时,

    “贱人!!”

    那位妻主突然低喝一声,顺手抄起挂在墙上的鞭子,狠狠就甩来一鞭。

    那鞭风凶狠又凌厉,险些扫在岑佑情手上,叫岑佑情惊呼着后退了半步。

    而那位妻主则是咬牙切齿,“不安于室的东西!已有妻主竟还敢生出外心?”

    她似乎极其愤怒,突然冲过来一脚将江雲庭踹倒在地。

    而岑佑情惊讶了一番,接着便又是冷淡一笑:“小娘子这是作甚,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而那位妻主则是凶狠回眸,脸上戾气未散,而她的手则是一把薅住江雲庭那满头长发。

    她仿佛在不满:“他三心二意,不守夫道,此为不贞不洁!又究竟是想置我这妻主娘子于何地?”

    “他为我夫,我是他妻!”

    “他理当三从四德恪守本分,理当为我守身!可他如此分明就是瞧上了岑巡察您,他这分明是明摆着在羞辱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