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侯神色一顿,

    此刻萧长慎已与人连续过了十几招,

    这天底下能无视信香的仅江虞羲一人,萧长慎可没那个本事,

    他能控制那些娘子多是以一些阴损手段,而这些手段自是京中秘闻,也是来自他本家,来自萧国舅府上。

    女侯被他视为杀手锏,无他,长达十几年,这位女侯早已成为他手中的一具傀儡,让她杀,她便杀,让她死,她便死!

    她心智被磨灭,平日一副痴傻的模样,为免旁人看出端倪,所以萧长慎这边曾放出一个消息,

    谎称是因三十多年前,曾有南疆之人利用巫蛊之术企图谋害女侯,而那时女侯尚且年幼,虽保住性命,但身体每况愈下,所以才染上个嗜睡的毛病。

    外人不曾深思,往往是掌权者怎么说,而百姓们便怎么信,就这么一晃多年。

    但此刻那位看似痴傻的女侯微微垂眸,忽然想起了夜厌爵,那位夜将军,

    隐忍多年,切莫功亏一篑。

    她心气一沉,而后又一副懵懂模样,迷蒙地看了看那萧长慎,

    就在萧行慎想再度催促时,

    忽然之间,

    好似一阵风雪拂过,而后是那似春花夏树一样的信香,

    被方娘子控制住的上百护卫此刻突然一僵,而方娘子的脸色也陡然一变,

    在女侯释放信香的同时,那春花夏树的香气一瞬便已盖过方娘子的烈酒信香,

    轻易变已夺过了方娘子对那些护卫的掌控,

    她的信香品级在方娘子之上,那是不可抗衡的权威,看似无任何攻击性的信香,平和的香气似一片岁月静好,却没费任何力气便已压制所有。

    “哼!”

    萧长慎见此长袖一甩,他冷冰冰地看向那方娘子,

    而方娘子双目通红,

    “萧长慎你拿命来!”

    她已经不管不顾了。

    世间妻主向来多夫,沉鱼落雁任妻挑选,她却不禁想起当年她及笄时,一个深夜里,萧长慎就那么来到她房中。

    仿佛妻主娘子成了那个任君挑选的,而那些被“挑选”的妻主娘子,通常不敢有丝毫反抗。

    因其是国舅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