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妻主这边他也是真有点不放心。

    言卿晚上吃了饭,便再度睡下了,浑身酸痛,头也发疼,不过昨天夜里……

    昨夜信香被那个神仙水引出一些,当信香翻涌时,她好似又看见一些与以前有关的事情。

    “说起来……”

    “好像每一次,我想起那些事,都是因为信香?”

    比如第一次信香发作时,当时便想起一些,但那时以为只是一个模糊的梦境。

    又比如与赫连娘子交手时,也曾因赫连娘子的信香想起一部分。

    还有之前在钟山,那些妻主娘子的信香,也曾勾动她六岁以前的那些记忆。

    “信香,记忆……”

    “记忆,信香……”

    她抬起手背放在眼前,遮挡住烛光,又思量了好半晌,心中逐渐升起个念头。

    两日之后。

    “大人!您没事吧?”

    吱呀一声,有人一副体虚无力的模样,扶着墙根儿颤巍巍地往外走,腰肢一阵酸麻,两腿都直发抖。

    虽乍一看满面春情,但那脸色却是惨惨发白。

    行走期间好似扯疼那隐秘的伤处,她又“嘶”地一声,一看就疼得不轻。

    这人正是隔壁那位沭阳官媒姚大人,姚千音。

    言卿从钟山回来时,正值她每个月的“那几天”,以至于这些日子姚千音与家中夫侍没日没夜,没日没夜……

    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睡完之后就是宠幸她带来青山的那个夫侍。

    那人也算厉害,不然怕是早就叫她榨成人干儿了。

    “……我听说,前几日,那言小娘子……不,那言娘子,她来过?”

    等坐下之后,姚千音虚喘一声,

    按理她这家世也算可以,也该了解一些隐情,比如那些妻主娘子的残暴从何而来,比如娘子为何重欲,

    奈何当初年少轻狂不听劝,瞒着家里去边疆浪了好几年,也是那阵子觉醒信香,自个儿意志力薄弱,这便留下了隐患。

    守门的侍卫连忙奉上一杯茶,又拿出言卿之前送来的那瓶膏药说:“这是言娘子让卑职转交给您的,听说可用来活血化瘀促进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