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婚礼对于有所图的女性来说,是一场馈赠,但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无休止的厮缠。
程峰下颌紧绷,“你的意愿,从来不重要。”
最了解彼此的人,才知道什么样的言语最能刺痛对方。
安澜蔑视他给予的婚姻,程峰轻蔑嘲弄她的人格。
两人谁都没再顾及还在进行中的通话,童昭宁自觉的在听完之后,挂断了通话。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南部山区。
车子刚一行驶到民宿门前,便有老板亲自来开车门。
盛夏时节,山上温度也高,此时正值阳光直射,烘晒的地面像是蒸笼。
老板带两人去看房间,“天文台步行十分钟就能到,床铺用具一应都是刚刚换的,程少若是有什么用不习惯的,您直接招呼我。”
程峰淡漠点头。
老板掏出名片放在桌上:“那我就不打扰您和夫人,这是我的名片。”
程峰打量着房间,没有回应,他一贯被人前簇后拥习惯,一切显得理所应当。
安澜将名片上的号码储存,“好,谢谢老板,辛苦了。”
老板连忙摆手:“应该的,您休息好就好。”
程峰回头,看着对自己没有一个笑脸的安澜,跟一个陌生男人都能笑盈盈的攀谈两句,不悦和阴沉都写在脸上。
老板不知自己做错什么事情惹到这位爷,连忙退下。
“一个谢顶还没你高的男人,你也看得上,我没喂饱你?”
他不痛快的时候,身边路过的狗都要被踢两脚,谁都别想畅快。
安澜气笑了:“我以为程少喜欢找刺激的,特意为你留了联系方式,今晚想尝鲜的话,我帮你腾个位置。”
程峰掐住她的脖子:“故意恶心我?”
他攥着脖子的力道并不太重,不影响安澜的正常呼吸,自然也不影响她讥讽他,“程少不就喜欢我这样?”
她以前对他百事顺从,他把她当成一条随意操弄的宠物,现在讥讽他不拿他当回事,他反到是能宽容到底。
“哦……我明白了,程少莫不是那些大老板最喜欢玩的……抖?”
程峰捏着她的脸,把人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