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公哈哈笑,不说别的,就姜钰这情商,以后在官场上就不会太艰难。他又道:“谢家若是收回在朝中的势力,皇上会如何应对?”
姜钰想了一瞬道:“杀谢梓晖,放谢贇。”
楚国公点头,“谢梓晖贩私盐本就是杀头的罪,必然是要被杀的。”
“是,”姜钰道:“但是我觉得,皇上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谢家若是收回在朝廷中明面上的势力,皇上或许会在表面上给他们一条生路。”
“哦?”楚国公看着她说:“仔细说说。”
姜钰:“大乾开国以来,灭了异姓王削爵位,像我们这样的勋爵人家,早就有惶惶之心。若是这一次皇上收了谢家明面上所有的势力,不给他们继续发展的机会,您会如何想?魏国公和我外祖这样的勋爵人家会如何想?”
楚国公叹息了一声道:“更加惶恐不安了。”
“是啊,”姜钰起身给楚国公倒了一杯茶,又道:“这么大规模的贩私盐,背后潜藏着多大的危机,皇上不可能想不到。这个时候,他得安我们的心。”
“皇上会如何做?”楚国公问。
姜钰沉思了一会儿道:“谢家的谢凝安今年参加了科举,中了进士?”
“是,一甲一名。”楚国公说:“其实很多人说今年的状元应该是谢凝安,但是皇上有意打压谢家,就给了一个探花。”
说到这里楚国公嘲讽的说:“祁元鸿的状元,是皇上和多方势力角逐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