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蒋黎辉不是很聪明,做事也不知道变通。但他是嫡子,只要不是完全的废材,蒋宏胜都得把他当作继承人来培养。
读书的时候,他给这个儿子请了最好的夫子,后来又把他送到国子监。知道谢家的谢凝安跟他是同窗,就天天叮嘱他与谢凝安打好关系。谢凝安读书好,他们二人关系好了,谢凝安也可点拨他一二。
后来参加科举,他打听出试题和阅卷的官员,进行押题。他亲自做了后让他背,幸好押中了不少题,他平时读书还算刻苦,最后吊车尾中了进士。
他动用关系把他分配到了中书省,知道皇上对聚丰钱庄和商行的改制很重视,他又陪笑又送礼的,让中书令把他安排到楚国公的身边办事。
谁能想到,仅仅一天的时间,他就捅出了个篓子,现在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蒋宏胜简直想把他塞回娘肚子回炉。
“说,你刚才那话是听谁说的?”他目光严厉的看着蒋黎辉问。
一般人就是想毁楚国公的名声,也不会把皇上牵扯进去,这是大逆不道,是欺君。传出这话的人身份必然不简单,目的自然也不简单。
而蒋黎辉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他梗着脖子说:“我说的有错吗?她一个和离的女子,就是读书再好,若是没有人放水,她能做出那所谓的比科举还难的试题?
再有,朝堂上能办事、立了大功的官员不是她一个,但皇上就看重于她,给那么重的赏赐,年夜饭赐菜楚国公府也是头一份,现在她还越级升职。她一个女子,若不是皇上特意照拂,会有现在的成就?”
“你你”蒋宏胜气得说不出话,扬起手中的鸡毛掸子,使劲地往他身上抽。蒋黎辉也是个轴的,跪在那里梗着脖子咬着牙忍耐身上的疼痛,一声不吭。很有死扛到底的架势。
蒋宏胜见状,更加生气,手下的力道更大了。这时,管家小跑着进来了,看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道:“老爷,中书令大人让人送来了信。”
蒋宏胜丢掉手中的鸡毛掸子,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蒋黎辉,伸手接过管家手中的信。打开一看,他想狠狠再打这孽障一顿。中书令信中讲,皇上调晋阳侯的儿子黎正则到中书省,还安排到楚国公的身边,辅助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