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多久？”叶默问道。
“天气冷，第二天就僵硬了，已经没有办法那个了，我就开始想办法抛尸。”孔庆成道。
“你一共对尸体进行了几次侮辱？”叶默问道。
“五次。”孔庆成回答道。
“被害人王艳梅的头颅，你扔到哪里去了？”叶默问道。
……
“埋在拱牛山上。”孔庆成回答道。
“分尸的工具是什么？”叶默问道。
“一把砍柴刀。”
“砍柴刀藏哪儿了？”
“扔赵家河了。”孔庆成回答道。
此刻的孔庆成，似乎是真的被吓破了胆。
不论叶默问他什么，他都一五一十的老实交待了出来。
但叶默觉得，像孔庆成这样的人，不止背着一起案子。
于是，他突然问道。
“你还杀过别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