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同时也充满了无奈。
“那你呢？” 叶默的声音依旧冷静，他继续追问着关键问题。
“我代替我女儿去死。” 王辉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只要我女儿能平安无事，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不能让我女儿因为我而遭遇不幸。”
这话一出来，空气都似乎凝固了，整个调查室里弥漫着一股沉重而压抑的气息。
意思是，叶默继续调查下去，王辉女儿会死，他的一家人会死，他也会死。
叶默如果马上结案，王辉一家人没事，他死。
可以看得出来，万鹤松和王辉的情况估计也是一模一样的。
他们可能都知道皇朝 ktv 的绑架囚禁案，甚至都是曾经的参与者，也知道真正的幕后主使，手段有多恐怖。
所以为了保护家人，他们必须出来顶罪自杀。
也就是说，不管叶默结不结案，王辉都要死。
想到这里，叶默直直的盯着王辉，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王辉遭遇的同情，也有对案件真相的执着追求。
“结案之后，他们多久放人？” 叶默问道，他试图从王辉口中套出更多关于对方计划的信息。
“结案保证我女儿平安，但不放人。” 王辉无奈地说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女儿的，他们会一直把她当作人质，以此来威胁我。”
“你多久死？” 叶默继续追问，他的声音依旧冷静，没有丝毫波澜。
“结案之后，我就死。”
“那我假装结案，你就说要见你女儿最后一面，等你女儿回来，我再派人保护你一家人，你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有没有问题？” 叶默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希望通过这个计划，既能解救王辉的女儿，又能从王辉口中得到关键证据。
“你保护得了一时，保护不了一世。” 王辉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女儿要读书，要生活，不可能一辈子让你们跟着，而且，这个人的背景太强，强到和你一样，没人敢动他。我只要把知道的都交代了，他们一定会杀掉我全家，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杀鸡儆猴的戏码，他们不止做过一次。”
听到这里，叶默微微思索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