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果然不好受,她起床看见桌边的杯子,一时愣神。
吃早餐时孟随洲不在,孟母坐在桌边打电话,她一脸不悦,语气也很冲,“要那么多股份,让他们做梦去吧,我还没退出呢,哪轮得到他们撒野!”
沈南知在一旁默默搅着粥,等孟母打完电话,心一横道,“”孟姨,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孟母最近忙得分不开身,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沈南知了,刚刚的烦躁被她压下,多了几分耐心。
“我跟随洲的婚事,我想说算了。”沈南知说。
孟母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随洲的?”
“我。”沈南知揽下全部的责任,孟随洲的话在孟母那没用,可她的有。
孟母又顿了一会,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沈南知摇头,言简意赅地说:“或许我跟随洲不合适。”
孟母眉头紧紧皱起,她思索一会开口,“是不是随洲又欺负你了,你只管跟阿姨说,他那个性格……”
说着,孟母竟觉得有几分好笑。
孟随洲从小对沈南知,逗她欺她,过后又费劲心思哄。
沈南知呢,无论他做什么,她似乎都习惯照单全收。
两人之间自有相处模式,孟母时常觉得,在婚礼里爱情腿却,至少还有亲情也可以相伴一生。
可谁知道孟随洲怎么想的?
她当真心疼沈南知,加上这几天婚姻上的不如意让她有了别的看法,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集团近日变动大,婚礼的事情,涉及多方,你给阿姨一点时间。”
沈南知垂下眼眸,点头说好。
这边两人说完个各自吃早餐,没人看到客厅后面的发财树动了动,一个人影从那里离开。
……
孟母跟沈南知说话是一回事,找孟随洲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还记得当年孟父紧急缺钱,沈父二话没说,去银行提了他们大半辈子的积蓄,孟母一时感慨得都不知道怎么说。
沈父道:“我们都是死工资,平时没什么花销的地方,放着也是放着,以后他们要是能成,就当做是我给南南的嫁妆。”
孟母感动之余又在想,哪有嫁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