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没有跟大家谈。
过了一会,她出去上厕所,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两个包间的女生站在走廊上谈论,谈论的对象正是宴薇。
“她以为她谁啊,要是没有孟随洲,她配坐这?整天挂着个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另外一个女生接话,“没办法啊,男人就是爱她这款,你看她天天摆着个笑脸,还有没有那么多人围着她。”
“她那新剧不是快凉了吗,我看哪,是不是得罪了谁?”
两人看到沈南知,打了声招呼,叫她过去一起聊。
“南知,你跟随洲婚礼取消了,是真的吗?”女生关切地问。
沈南知抓了抓头发,孟母对外说是暂时放缓,这件事涉及集团业务,她不好多说,便按照孟母的说辞来。
两个女生对她投以同情的目光,“要不是宴薇,你们婚礼都办了吧。”
沈南知笑:“集团事情重要,随洲也抽不开身。”
这只是客套说法而已,两个女生又说了一会,三个人一起回了包间。
孟随洲已经到了,他坐在中间的位置,刚刚下班过来,他还是西装打领带,嫌外套太热,他伸手脱下。
有人乘机起哄,宴薇只得去接。
孟随洲笑,顺手把衣服给她,许是没有想到沈南知会来,他看到门口的人愣了一瞬。
包间人见状脸色心思各异。
沈南知坐回原来的位子上,刚好在孟随洲旁边一点,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寻思什么时候走。
孟随洲看了看,把跟前的一杯饮料推给她,“少喝点酒。”
“好。”沈南知应的乖巧,像是妹妹对哥哥那种。
酒局开始没一会,沈南知正在坐得昏昏欲睡时,听到有人说那部剧的事情。
宴薇说:“都是随洲在负责,我不是很了解。”
孟随洲来这个局就是因为这件事,忙了几天,事情没什么眉目,他反倒觉得有点意思,跟大家客套几句对付过去。
当下有几人表示愤愤不平,沈南知看着,刚刚在走廊上的女生也在其中。
她默默喝了口饮料,这个圈子都是捧高踩低的,早已见怪不怪。
酒局上家里在电视台有人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