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南知胃底隐隐觉出火烧的感觉,这艺华的人为这分利益不让步,这会还叫上劲了。
孟珵坐到位置上,伸手挡住了沈南知的酒杯,“陈总,我来跟你喝。”
沈南知看了看,他朝她摇了摇头。
孟随洲默默地看着,眼底暗涌翻滚,面上让人不看出来,服务员端上来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他笑着挨个敬了。
也不说这项目的事情,好像就是个来蹭局的。
几巡喝下来,孟珵脸色微变,中途去了两趟厕所。
纵使方案不错,艺华那边要求再降三个点,项目是孟珵负责的,降的点数已然超出他预想的范畴。
谈生意就是这样,一个点后面有几百万,三个点就千万。
艺华那边态度咬得很死,他也颇有些头疼。
“你别喝了?”沈南知小声跟孟珵说,她也明白艺华那边的态度,尤其是在孟随洲来了之后,他们明显更愿意跟后者谈。
宴薇言笑晏晏的,配合孟随洲一唱一和,不谈生意的事情,聊得倒是很欢快。
沈南知在一旁沉默,孟珵又出去,有人又敬酒,她咬咬牙喝了。
这一杯一杯的,也不知道多少杯,等酒局快结束时,她头已有些晕。
孟随洲不动声色地瞥她一眼,低头凑到她耳边道,“记住,不能喝就一口都别喝。”
沈南知气闷,在场唯一没喝的就他跟宴薇,她扭过头不理人。
他来了劲,手从腰上逐渐到她臀上,旗袍上开叉的,带着些热意的手覆上去时,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老实点。”
“沈老师,开课了?”孟随洲跟旁人应付两句,又跟她说,“你喝这么多,连一个点都降不下来,信不信你今天就是喝到胃出血,他们都不会同意。”
论即此,沈南知也颇有些无奈,她反唇相讥,“把酒都推给别人喝的人少在这说风凉话。”
孟随洲看了看从厕所回来的孟珵,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我又没叫他喝。”
“……”沈南知把他的手拍开,心想这人对谁都冠冕堂皇的底气到底来自哪里。
一顿饭吃完,项目没谈几句,艺华那几个人跟孟随洲倒是聊得开心,他们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