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看着有些好笑,阴阳怪气地说,“当代年轻人,不能喝的不多。”
孟随洲伸手掐住她的脸,发现总算长了些肉,一时也没松手,“哟,老夫子,你挺能喝啊。”
她拍他的手,他松开,“要不是他们实在难缠,我也不会叫你。”
“孟总,您就别圆滑了,叫都叫了还说这么多。”沈南知念念叨叨的,心想白天那么累,大晚上还得被迫加班。
不过也并非全无收获。
孟父孟母对孟随洲从来不是溺爱教育,相反他们对他很严格,在锦城他如鱼得水,过来这边没有了倚靠,万事只能靠自己。
这段时间,感觉他成熟了很多。
孟随洲听她语气轻快,一时欢喜,“算你加班费。”
“给多少?”在不涉及到某些方面,沈南知跟他还是想友好相处的。
孟随洲想着那些差点被扔的镯子,改口道,“改天我带你去逛逛。”
“不用了。”
“……”孟随洲无奈,语气依然温和,“就当是哥哥照顾妹妹行不行?”
“当?”沈南知发问,是一个装傻还是两个装傻。
到了车旁,孟随洲看她百般哄不好,心里烦躁,自己先上去,头歪到另外一边不说话。
沈南知这才发现钟叔竟然是在的,她意识到被骗,“你有空还是练练自己的酒量吧,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去酒吧怎么混的。”
“你以为哥在酒吧,需要靠酒量?”
沈南知嘁了一声,嫌弃得很,跟钟叔说,“钟叔,你每天开车很辛苦吧,毕竟每天都要拉脸皮比别人厚几张的人,”
“……”
钟叔嘿嘿笑:“随洲从小就长得像女娃娃,我们那称这种面色有福气得很嘞。”
“钟叔,你干脆说我娘得了。”孟随洲颇为不满。
“人家夸你呢,你这人怎么好赖话都不分。”沈南知怼他。
半晌没应答,人已经睡着了。
“……”
倒是前面开车的钟叔说话了,“本来今晚老孟总要过来的,临时又说来不了了,这几天随洲没少周旋关系,他也挺累的。”
钟叔说话没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