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沈南知握拳,“我关心她,跟我是什么身份没有关系。”
祁天临不以为然,宴薇戳了戳他,“找祁茗重要,何必浪费什么口舌?”
“还是你懂事得体。”祁天临朝沈南知哼笑,“不然随洲也不会在身边给你留一个位置了。”
沈南知明知是他们故意恶心自己,还是忍不住怄气。
宴薇施施然从沈南知身边经过,她脸上带着几分胜利的笑容,“祁茗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的福气,可你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沈南知脸上的愁绪未消。
事情就像多米诺骨牌,自祁茗不见后,祁家被查。
接着是孟氏。
证监局查了两次,祁家大部分的业务都停了,孟氏只是尚且能置身事外。
沈南知隐隐察觉到一些孟随洲的心思,他把她带到广城这边,跟远离了总部,分公司并没有受多少影响。
她听到一些消息,祁家涉政,背后的靠山倒台,这次出事也是注定。
怪就怪在,孟父想堵一把大的,跟着祁家有一些深入合作,也被影响了。
到底影响多深,她不知道。
所有的人都乱成一锅粥,孟随洲也不例外,两人一连半个月都没见面。
祁茗的事情有突破是在一条跟林伊聊天时,沈南知翻着祁茗的朋友圈,试图找出些什么来。
她把一张图片点开放大,是一只男性骨节分明的左手,食指处有一个疤痕。
沈南知长久雕刻,看那个疤特别,像不小心被刻刀划伤又没及时处理才留下的,她仔细想了想,打开李含的朋友圈。
可惜他鲜少发,除了几条重要时势,什么都没有。
最后还是在他没删掉的一条微博下面有手部的特写确定就是他。
原来,跟祁茗在一起的人就是他。
李含在锦城,孟家正好有事,沈南知要回去一趟,收拾好行李去到机场。
她点了一碗素面,没什么味道,她就吃了几口,正要走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下来。
“老板,一碗鸡丝拌面。”孟随洲说。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