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伤了。”孟随洲没好气地说。
“怎么伤了?”她刨根问底,很快想到他出去的那天晚上,然后不想说话了。
“被车夹了一下。”孟随洲解释得含糊,“已经没事了。”
两人也没说去哪里,却出奇一致地不想回家,沈南知还问什么时候去广城那边。
孟随洲笑:“你也觉得很烦对吧?婚姻就是这样,一张纸困住两个人,我都不知道我妈是怎么忍受的,无论是孟家还是我爸。”
他作为儿子,甚至能理解孟母现在倦怠得不想管孟家任何事的想法。
沈南知皱眉:“也不一定是忍受,孟叔跟孟姨之间也是有爱的,不然她怎么会让步那么多?”
孟随洲嗤声,完全不屑一顾,“你傻了吧?”
他揪住沈南知脸颊上的软肉,又捏捏她的耳朵,“有时候我是真的佩服你这种生活态度,什么都看得开,说白了就是没心眼。”
沈南知完全沉默,她记得他以前也说过她,跟个空心人差不多。
明明沈父沈母在的时候,她也是很活泼的。
后来他们走了,她便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或者事情是一成不变可以永远留在身边的。
她和他完全相反,她做不到像他那么热烈。
孟随洲开车去天水湖,这个天气,那边的人工湖都结了冰霜。
沈南知下车觉得冷,孟随洲把她的手握在兜里,还不忘帮她的领子拉了拉,挡住脸上那块未消的红痕,“真丑。”
“……”
他总是一句话就能让她炸毛,她快步往别墅走,他在大步在后面追。
进了房子,红姨不在,孟随洲把正在倒水喝的深南知抱住,撒娇道:“我也要喝。”
“呀,你这人!”沈南知差点手滑,杯子是她从德镇带回来的,和孟随洲的是一个款式。
她刚开始看着像一对不想要,他偏说如果出自一人之手就算一对的话,那工厂生产的批量货算什么?
无奈,她买了两个。
沈南知拿起孟随洲的杯子倒水,他自己端起另外一个喝了一大口,喝完也不起身,跟个大号树袋熊一样粘在她身上。
他开始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