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沈南知,孟家的事情她也做不了主的话。
至于其他的,只字未谈。
连蓉心里愈发疑惑,忍不住开腔,“你爸妈做了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还把南知蒙在鼓里。”
“做了什么,二伯母你说说清楚,你再乱说出了事可要负责的。”孟随洲把杯子放下,发出的声响不小,他警醒地说。
“你威胁我?”连蓉拍拍桌子。
孟随洲笑,让她不要太激动,“你尽管去查。”
他自己查了一圈,完全没有半点踪迹的事情,不信连蓉能做出些什么文章。
这边游戏的事情定下,孟随洲带着沈南知见了不少人,都是他平时走动的朋友,其中大半她都认识。
酒熟耳热之际,大家都说着祝福的话。
有人问什么时候办婚礼,孟随洲愣了愣,摸着沈南知的腰说都听她的。
大家都看沈南知,她支吾一下没个确定的时间,还是他解的围。
“南知,随洲这个浪子,你快收了吧。”有人打趣说。
“锦城多少小姑娘不得伤心了。”
“我们南知多优秀,要说也是随洲捡到宝了好不好?!”
孟随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都是笑意,从小到大无论他嘴巴怎么损沈南知,心里却是非常认可她的优秀的。
他侧头看向身旁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只有她在,他总能平心静气很多。
头一次的,他思索起了婚礼。
沈南知被大家起哄着喝了不少酒,她出来透气,恍然在走廊那边看到一个人影。
那人一晃而过,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随着宴家公司被孟随洲收购,宴薇彻底淡出了大家的视线,沈南知听说祁天临在到处找人。
她刚刚进来会所的时候有看到祁天临。
沈南知在走廊上走了一圈,晃着脑袋觉得自己应该是眼睛花了,而且她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担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酒局结束,她在会所门口又看到了那个身影。
孟随洲明显也注意到了,他往那边看了一眼,推了一下沈南知的腰,“走吧。”
“她是不是有事情跟你说?”沈南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