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一跳肯定可以平稳落地,她最后放大画面看到一只胳膊推了他。
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画面里,有个人摔下台了。
那个人并不是孟随洲。
“……”
手机屏上突然弹出一条信息,是李含发来的,那边已经得知他们来医院的事情,为孟随洲的伤势做了道歉。
在李含说过来的时候,沈南知立即说不用。
就目前的矛盾来说,来了还嫌不够乱吗?
孟随洲在检查室,一开始还能忍着,医院给他安排了一个接骨师,随着嘎达一声,他脸都白了。
“骨折了吗?”沈南知震惊,她没想到真这么严重。
他居然还真忍着……
“正位就好了,还有轻微骨裂,要多加休息,这段时间别拿重物。”医生说。
“好。”
等医生出去,孟随洲已经到床上去躺着等护士过来吊消炎药水,沈南知过去问枪花时候的事情,他也不好好答。
“你能别对一个病号板着脸吗?”他说,“你这样会影响我伤口愈合的。”
“我还要鼓励你的英勇就义吗?”沈南知很没好气地说,“一开始受伤为什么不来,非要拖着?”
孟随洲听这话反而笑了,“人家好端端的婚礼,可不能因为我搞砸了,出点什么事大家都无法安心。”
沈南知觉得他话里有话,也懒得去猜那么多弯弯绕绕,哼声道:“希望你能把你的大义一直秉承下去。”
“祁茗是你闺蜜,我这么到底为谁?”孟随洲叫屈,“再说陪我来趟医院怎么了,你从小到大,感冒还是姨妈疼,哪次我没陪你?”
“你睡吧。”沈南知缴械投降,完全不想跟他说话。
酒意褪去,孟随洲逐渐清醒,他有点讨厌现在这种无法对抗的情绪。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只会越来越远。
因为她只要笃定的事情,谁也无法让她回头。
比如说她可以跟你接吻睡觉,第二天又当做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好像什么都影响不了她的情绪。
孟随洲看她一脸疲惫,他扔了个毯子下去沙发上,然后闭眼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