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天天推送这些消息过来,沈南知跟她聊天,偶然会看到一两个。
这是她最近知道孟随洲唯一的信息来源。
他最近被孟母派到海外,逐步接手那边的事务,在锦城的日子没几天。
沈南知又不回去,两个人碰面的时光寥寥无几。
就算见到了,互相看一眼算是打招呼。
进去别墅,钟叔特地打扫过了,地面很干净,窗帘半开。
有光线透进来,驱散了房间里的一些昏暗。
孟随洲穿着一件米白色薄款毛衣盘腿坐在客厅地毯里,一手拿着游戏柄,墙上的大屏显示器上播放着游戏界面。
是最近被抄袭上市的那款。
他手法很乱,像是在发泄情绪,操纵的小人在战场厮杀了一次又一次,却在最后关头选择自杀。
沈南知还没走近,孟随洲轻轻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注意力又拉回到他的游戏上。
“你的栗子鸡。”她把东西放在桌上,捏紧了包包带子准备走。
孟随洲是个爱憎极其分明的人,她的行为在他那里就等于背叛。
对此,她没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是恋人,她会去解释怕对方误会,她既然把他放在朋友的位置,那没必要。
出了别墅,看到钟叔的车去而复返,沈南知仿佛明白了什么,上前佯装失落道:“我劝了,他不听我的。”
“没事,他肯吃点东西就好。”
当天晚上,沈南知又撞到钟叔,他手里拿着白天送饭的那个盒子。
她没说话,他倒是有些乐呵地说,“吃了几口呢,好歹是吃了几口了。”
沈南知无奈:“他都那么大一个人了,饿了自然会吃的,钟叔你未免也太过溺爱他了。”
“南知,要不明天辛苦你再多跑一趟,人这么饿着,怎么行呢?”钟叔完全没听到沈南知说的什么,“人都是需要一段时间来疗愈的。”
“……”
沈南知没打算去,孟母打电话问她孟随洲怎么样时,她半天才支吾一个词,“挺好。”
她不明白,为什么全世界都认为他们两人之间息息相关。
孟母问了几句,沈南知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