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什么,“我住的地方被人砸了。”
“你去酒店吧,我之前已经付过半年房租了。”
挂了电话,孟随洲还算平静地收起手机,接受孟母深深的凝视。
“你跟宴薇接触,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孟母觉得荒唐,而且他一心要结婚,还在背后帮助宴薇。
“那不然呢?”孟随洲承认道,“难道要等枝枝有一天发现,彻底离开我吗?”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孟随洲对这件事充满了恐惧,只要稍微一想,他的头皮就已经开始发麻。
他甚至做了其他的挣扎,跟宴薇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不背这个心理负担了,最后发现自己做不到。
随着他发现自己越爱沈南知,他就越害怕。
孟母沉默了足足三分钟,然后以平时两倍大的声音问他:“所以,你就想结婚,捆住她?”
他完全没有否认,甚至可以说,这是最好的方式了。
车子到达加油站,车厢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孟随洲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一侧脸颊,心想接连挨父母的两巴掌也是没谁了。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也是把孟母逼到底了。
最后,孟母在上去公寓之前孟随洲说:“儿子,你已经伤害过南知一次了。”
他看着公寓昏黄的路灯,声音有些哑地说:“妈,当年我爸一次次出轨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血缘真是奇怪的东西,孟随洲骨子里不仅有孟父的风流,还有孟母的执拗。
……
沈南知喝了两个小时的茶,有林郝陪着,林伊的难过都被冲淡了很多。
“知知,你觉不觉得林郝变了。”林伊小声说。
沈南知偷瞄过去,林郝剪了寸头,是比以前硬朗一些,处事也比平时成熟,“好像是。”
“你觉不觉得他像某某?”一个当红硬汉明星。
沈南知帮她擦擦嘴角:“注意点,你们好歹是兄妹。”
林伊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了。
从林家出来,沈南知一眼就看到路对面的孟随洲,实在是他太扎眼。
“你怎么来了?”
孟随洲把烟头掐灭,伸手揪了揪她的脸,顺势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