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退一个佣人,需要什么理由吗?”
沈南知用的是他们,他默认把钟叔包含在内,她猜对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对孟随洲感到陌生。
天水湖已经来了新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沈南知心情不好,接过稍微有些凉的水时,她把杯子重重地放到桌上,“这是人能喝的?”
孟随洲挥挥手:“下去吧。”
她借题发挥:“我不需要其他人的照顾,让她走。”
“那换一个。”
沈南知握了握拳头,“你到底想干嘛,想把我孤立起来吗?”
孟随洲眼神冷冷清清的,他喉结滚了滚,接起公司那边打来的电话。
“我有事,先去一趟。”
沈南知上楼,她在楼梯拐角处静静地扫他一眼。
孟随洲喉咙有些发紧,电话又响起,他叫人过来接,然后上楼。
出门的人去而复返,沈南知刚撩起衣角,细白的腰肢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她堪堪放下,一脸疑惑。
“公司有事,我必须得去。”
她脸上的疑惑愈重,随着他的靠近,眉头也逐渐锁了起来。
孟随洲将人抱在怀里,一颗心怎么都无法安静下来,她一句话都不说,这莫名地让他的心非常慌。
明明,所有的事情就要过去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们去南极好不好?把林伊和祁茗叫上,还有林郝。”他轻笑,“祁茗到时候应该也生了。”
沈南知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描绘他说的那些场景,是不是渣男都爱许诺将来?
“你快走吧。”她推了一下,催促他。
孟随洲捧住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力气很大,像是要把她吞入口中。
沈南知呜呜两声,她明明才是被侵占的那个,却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一阵震悚,其中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突然感觉舌头一阵酥麻,口腔中尝到了血腥味。
“你干嘛?”她生气地说。
孟随洲摸着她的后颈,轻轻抚摸两下,“等我回来。”
她舌头痛得不行,瞪他一眼不说话。
……
半个小时后